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忠诚于民族教育事业的师资队伍 名师光华永驻 日期:2013/10/30 来源:中央民族大学附属中学 字号:[ 大 中 小 ] 附中的师资队伍是一支爱岗敬业、忠诚于民族教育事业的师资队伍。各个历史时期的师资构成略有不同。50年代,以人民共和国建国前受过高等教育的教师为主,其中不乏北京大学等名校出来的优秀知识分子。60年代,又补充了建国后培养出的新人,因学校要人,都是以中央民族大学名义,所以中山大学、复旦大学等名校的毕业生也补充到学校教师队伍中。70年代至90年代,又补充了经过“上山下乡”等考验过的年轻知识分子。铁打的营盘,流水的兵,学校不断补充新生力量,充满了活力。 附中学高为师、身正为范的良师不少,这里仅选择几位略作介绍。 胡玉芬(1913—1988),女,汉族,浙江慈溪县人,出身于数学之家(其父是北京大学数学系著名教授)。北京大学物理系毕业,与“中国原子弹之父”钱三强同班,成绩不相上下。1938年到校。当时,中华民族正在苦难中挣扎,整个国家正处在两种命运的决战时刻,她放弃了从事科研和出国深造的机会,婉言谢绝了北京大学、清华大学这些第一流学府的聘请,把自己的前途与国家和民族的命运结合在一起。她认为,要振兴中华,必须首先提高全民族的精神文化素质。于是,她毅然决定做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,在北京几所中学任教,最后选择了蒙藏学校,从教终身。这里,有她的事业,有她的理想,有她绵绵不尽的追求。1949年,参加中苏友好协会,并担任学校工会副主席,主席等职。1951年,参加全国物理学会。1952年,任教研组长。1953年被评为北京市中学一级教师。1957年,她作为中央代表团的成员参加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十周年庆祝大会,并于同年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60年被评为北京市文教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,出席北京市教师群英大会,北京市名师。她的数学课,知识全面,例证丰富,逻辑严密,深入浅出,着重提高学生的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。 任小田(1896—1990),汉族,河北宝坻县人。北京高等师范博物部毕业。1930年到校,从教近40年,北京市名师。他的动物学、植物学课,讲究理论与实践结合,注重解剖和实践,采集标本,喜用图表和数据,令学生学习兴趣浓厚,课堂气氛活泼,学生学得扎实。 袁钟姒(1912—1994),女,汉族,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。1947年到校,到校前即为东北大学副教授,从教30多年,北京市名师。她的语文课,讲究语文的基本功,听、说、读、写样样落实,经常给学生面批作文,循循善诱,善为人师,深受学生敬仰。 陶权(?—1987),汉族,河北省大兴县(今北京市)人,北京体育专科学校毕业。北京市体育名师。从教30多年,对学生要求严格,善于组织大型体育训练和体育比赛,善于从多方面提高学生体育成绩,对篮球、排球、田径的训练尤有成效,使一些学生后来都达到运动健将水准。1959年九十月间,第一届全国运动会,1965年9月,第二届全国运动会,均担任田径总裁判长。在北京市几次运动会上,均担任田径总裁判长。 赵丕章(1921—2005),汉族,山西省应县人,1947年毕业于中国大学,即到校任数学教师。他的教学思路清晰,推理严密,例证丰富,善于启发学生从简到繁,从易到难,使学生容易学懂,是颇受学生欢迎的教师。1982年担任校长,1986年退休。 请看看一些校友对母校教师的回忆。 1983届校友、中国传媒大学副教授凌昊莹回忆说:1980至1983年,我在这里度过了悠悠三年。给家里写信,总喜欢这样落款:北京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中央民族学院附中。在这里,我结识了人生中最珍贵的人们,大家来自天南海北,却情同手足,那种超越血缘的亲情至今还在同学间荡漾着;在这里,我遇到了一生中最敬爱的老师,他们引领着青涩懵懂的我们走向自立、豁达。还记得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,我因为感冒扁桃腺发炎,吃了些磺胺类的消炎药,浑身出了小血点儿,当时不知是磺胺过敏,很紧张。那天早晨我在教室里早读,班主任王老师把我叫了出来,递给我一张北京市第二医院的挂号单,老师说让同学陪我赶紧去看病。看见老师一大早为我去挂号,我心里一股暖流,喃喃地说:老师,我可以自己去挂号,哪怕您带我一起去也行!老师什么也不多说,只是吩咐我赶紧去看病。当时正值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,老师只想我能多睡一会儿,别影响紧张的复习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眼前常常出现这样的画面:清晨,春意料峭的长安街上,老师骑着自行车赶往医院;微寒的晨风中,老师站在长长的队伍里排队挂号……这么多年过去,这个画面始终在温暖着我,鼓励着我像老师那样地去工作,像老师那样地对待每一位学生。人们爱说岁月如歌,由跳跃的音符组成;我喜欢说人生如一串珍珠,是生活的点点滴滴将它串起。当我们15岁离开父母来到北京,意味着不仅仅要求学,还要学会做人。在我们形成世界观、人生观的重要时刻,在人生的那关键几步,我们很庆幸,遇到了一生中最敬重的老师们,他们不光教授知识,关怀我们,更重要的是他们一言一行对我们思想的引领。当年告别小石虎胡同时,我的一位同学写下了这样的诗句:“我想把你留在眼里,又会怕随泪水涌出”。是啊,这已不仅仅是对母校、对老师的眷念,那座院子成了我们那一届也不仅只那一届学生的精神家园! 1988届校友、云南人民广播电台主任编辑王春回忆说:记得是在上高二的时候,冬天的北京冷得要命,由于穿少了衣服,我一连几天发高烧。一次倒水喝的时候不小心打烂了热水瓶,烫伤了好朋友张曼的脚,害得她走路一瘸一瘸的。虽然她和同宿舍的姐妹们一直安慰着我,想想平时她对我亲姐妹般的好,我心里十分难过,充满了内疚和自责。也许是我的身体真的很差,也许因为内心的自责,我的感冒发烧一直不好,我就这么天天吃药睡觉,总是昏昏沉沉的。有一天我老说糊话,弄得同学和老师很着急,把我送进了医院。这是后来才知道的。也就是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上午,同学们都去上课去了,宿舍里虽然生着火,但因为同学们都去上课,好久没加煤,火快熄了,显得很静、很冷。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,一会儿想到了父母和弟弟,想到了他们的辛苦,家境的贫寒;一会儿又想到自己以前是尖子生,到附中后跟不上其他同学,学习压力很大,都不想读下去了;一会儿想为什么我的身体这样差,同学们都叫我“林黛玉”,最后又想起来烫伤好朋友脚的事……唉,总是觉得自己样样不如其他同学,让我心烦,让我自卑。大概九点多钟吧,我心烦意乱的时候,班主任王淑媛老师悄悄地推门进来了,先问问我的病好了点没有,问我冷不冷,又摸摸被窝。刚把手伸进我的被窝,王老师就惊叫起来:“你的被子怎么那么薄,这怎么行?怪不得老生病,下午我从家里拿床被子过来。”然后她又忙着打开炉盖,看看炉火烧得怎样。看到火快熄了,老师拿来煤球加上。火很小很小,新加的煤球根本不可能很快燃烧。这可急坏了老师,她蹲下来不停地掏煤灰,不停地吹火。火还是烧不起来,老冒着浓烟。看着老师因为被烟火呛着,不停地咳嗽,脸也通红通红的,我一下子想起了我的妈妈。记得小时候下雨或下雪的日子,妈妈总是怕我们着凉,不停地往火里添柴,可柴火被淋湿了,燃不起来,也是那样的老冒着一股浓浓的青烟。看着眼前的王老师,她像我妈妈一样总想不让自己的孩子受半点委屈,把爱全部献给了学生。 2006届校友杨欣仪回忆说,三年的相聚,老师的谆谆教诲像滴滴春雨浇灌我们心头。也许我们偶尔会抱怨老师太过严厉,也许我们不能完全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,但随着时间推移,雏鸟也能羽翼渐丰,当有一天我们能勇敢的搏击长空,在广阔的蓝天划出一道道美丽的青春梦想时,我们才发现老师的双鬓又过了寒冬,银白耀眼。总觉得老师像魔法法师,用灵巧的双手和美丽的心灵把我们从幼稚孩童变成懂事青年,能经受住社会的检阅。语文老师的魔法是诗词歌赋,拼音字句,让我们饱览祖国灿烂的文学长河,能作文演说,更能做人处世。数学老师的魔法是X Y Z边角线形,锻炼我们的思维能力,也培养了严谨细致的学习态度和生活习惯。英语老师的魔法是语法词汇,歌曲谚语,开阔我们的眼界,丰富课余生活,也树立了我们走出国门看世界的信心。地理老师的魔法是地图投影,风土民情,让我们了解地球的另一个角落的生活,也让我们明白世界如此之大能够在社会上立足的不容易,从而珍惜眼前的一切。师恩点滴铭记于心。在附中的三年时光是我上人生中真正的金色年华,也是我生命的转折点。是这里独立学习的环境让我充分了解“民族”这个名词的分量,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和社会对人才的要求:是这里独特的生活环境让我逐渐独立坚强,也真正认识了自我,明确心中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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